秋漓摇头:“不疼。”“傻瓜,怎么会不疼呢。”忍冬点了点她的额头。秋漓摸着笑起来:“有姐姐在,我就不疼。”“你这丫头。”院中有一棵非常大的银杏树,两人就在银杏树下坐着,银杏叶子一片一片掉落,其中有一片掉在秋漓的鼻子上,她抓住,仔细观察银杏叶子像一把扇子,上面的纹路图案好似一朵花,绽开。忍冬注意到,对她说:“这个是银杏叶子,我们旁边的就是银杏树。”她说的同时,秋漓抬起头来,从她的视角看,金灿灿的叶子聚集在一起,跟金子一样。“这是黄金树吗?”忍冬愣了愣,解释道:“如果你觉得它是,它就是。”秋漓看了好久,忘记自己手上的伤口的疼,她站起来去接,飞着的银杏树叶。忍冬看到这一幕,笑了笑。林赧连着一个星期没有回来,程禾还是知道了,她怒摔茶杯:“他去找那个贱人,为什么不告诉我?!”忍冬跪在地上,低着头,措辞严谨道:“我是害怕,太太你懂了胎气,所以就”“就不告诉我了?就我一个人不知道?是不是?”程禾觉得可笑,又无奈,拿着手绢的手一直点桌子面,来发泄自己的不满。忍冬不敢吭声了。“来人,备轿!”最后手拍打的声音,格外的响亮。忍冬过去要去扶起她,程禾不让她靠近她,喊道:“那个丫头呢?”忍冬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开口:“太太说的是?”“秋漓。”程禾不想跟她废话,直接说出她的名字。忍冬刚想要说话,程禾打断,冲门外其他人喊:“刘妈,叫秋漓给我喊来。”“唉,好,我这就去。”刘妈一路小跑,站在屋外的院子里,鞠躬,转身小碎步去了,后院。秋漓正在打扫,刘妈就带着恶语对她喊:“喂!太太找你。”秋漓看了她一眼,并没有理会。刘妈见自己对她说话,她不搭理,上去用手再一次拽她的耳朵的时候,秋漓躲开了。刘妈没有想到,她会躲开,而且一直死盯着自己。“哎呦,长本事了?!”她恰着腰,指着她骂搡,秋漓不在怕的,拿起扫地的扫帚,抬了抬。刘妈吓了一下,压低声音:“太太找你。”秋漓这才收起来自己的锋芒毕露,把扫帚放在一旁,没有看她一眼。刘妈在她的身后,呸了一声。秋漓并不在意,大步抬起脚,越过门槛,小跑道太太的院子中。程禾看到她气喘吁吁跑过来,眯了眯眼,问:“去哪了?这么慢?”秋漓看了一眼忍冬,移开视线回答:“我刚才在打扫卫生。”程禾不在多言,只是说:“走,陪我去一趟,戏水楼,我倒要看看,什么狐媚子,敢让老爷那么久都不回来,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。”忍冬还想说什么,张了张口,却又咽了下去。秋漓听到戏水楼,感觉是一个唱戏的地方,之前在村子里听到老人说过,戏水楼的戏曲特别好听,让也是美的让人流连忘返。正当她想的入迷时,程禾喊她:“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跟随?”秋漓被她的声音喊回来,跑过去,忍冬看着她满是伤感。两人搀扶她到了林家的门外,秋漓来那么久第一次出大院的门,轿子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,程禾一上去,管家就喊道:“起轿。”被抬起的瞬间,轿子抖动了一下,歪了,幸好抬轿子的人,是老手很快就找到了平衡。忍冬吓的魂都要丢了,对轿子的人喊道:“太太你没事吧?”刚才轿子歪了一下,程禾就后怕,下意识的无助自己的肚子,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轿子窗口,大口喘着粗气,好半晌才回答:“继续。”忍冬心里松了一口气,但是她还是说出口:“太太,现在你去哪里不妥。”“有什么不妥的!”程禾有些恼怒,皱起了眉头,厉声道:“你再多舌,你就给我滚出林家!”听到这里,忍冬害怕了,她闭口不语。耳根子终于清净了,她对我们喊:“秋漓,等一下去了戏水楼,过去问问,老爷在不在。”“是。”走了好久,她们人才到戏水楼,戏水楼外头的建筑非常的华丽,人来人往,都是大家对戏水楼的表演连连赞叹。“现在戏水楼来了现在来了新人,好像叫什么云臻臻,她唱的《西厢记》演技生动,那叫一个带入啊。”“是啊。”都是大家对戏水楼表演的赞叹,程禾听了断定,一定是他们口中的云臻臻,这个人勾引了他。程禾带着愤怒,说:“秋漓去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