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p当救世主不再是救世主无弹窗邓布利多很快回到了校长室。
此时的他已经不再穿着方才的睡衣了,而换过一身平日的简单长袍,并且他还把自己的魔杖握在了掌心。
有什么事情发生了,就在他出去之后。斯内普隐约有了猜测。
“西弗勒斯。”邓布利多对斯内普打招呼,然后他看了一眼哈利。
神情还残留着茫然的哈利立刻捕捉到了这个视线,他看了邓布利多一眼,对着这个老人微微点头。
那是他已经准备好了的意思。
“那么西弗勒斯,”邓布利多说,“今天晚上麻烦你了,你可以去休息了。”
但斯内普站在原地没有动,他看着椅子上的哈利,口气明显不太好:“这个小鬼需要休息,至少十二个小时。”
他看见哈利似乎想说话,脸色更加阴沉,口气却柔和了:“我记得我刚刚才跟你说过,雷文斯先生,假使你还想要你的小命的话,假使你还想在你剩下的不太多的日子里过得舒服一些的话,不要--再叫--别人--替你--来--在意!”他的声音由小变大,最后恶狠狠地把话说完。
“不,教授,”哈利说道,他直起了身子,“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,我明白……邓布利多教授,能让斯内普教授一起听吗?既然一开始他就知道了,那应该也有参加接下去事情的权利。”后面的话,哈利是对邓布利多说的。
邓布利多只沉吟了一会。他说:“你是对的,哈利。西弗勒斯,蛇怪的事情并不在霍格沃茨教授的职责范围内,这很危险,我想你能够明白。你有自由选择的权利,无论是参加还是不参加。”
哈利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斯内普本身的意愿,如邓布利多所说的,现在的斯内普完全不需要参加这种危险的事情--不参加这些事情,他显然能活得更愉快。
哈利痛苦的呻|吟一声,他张了嘴巴想要补救,可是在那之前,斯内普看了他一眼,已经开始询问邓布利多了:“没有办法等到他休息之后?”
邓布利多歉意而关怀地看了哈利一眼:“蛇怪的危险性不需要我多说。我想先解决会是一个比拖下去更好的选择。并且时间不会太长的,哈利只是帮我们找到地方打开门。这总比他带着担忧和顾虑去休息来得好。”
斯内普接受了邓布利多的说法。事实上不接受又怎么样呢?下定决心的并不是邓布利多,而恰恰只是他记挂的那个小鬼--真正的一刻也不肯消停的小混蛋。
“那么我也参加,”斯内普圆滑地说,“虽然这并不算是教授的职责,但是我想,作为一个教授,我有理由尽可能地保证霍格沃茨的安全。”
“我很高兴你这么想。”邓布利多轻轻地说。
接着,他坐了下来,并让斯内普也坐下来:“我们需要等一个人,或者两个。”他的话音刚落,墙脚壁炉的火焰就变成绿色的了。
下一瞬,詹姆和西里斯从壁炉中拍着衣服走出来:“教授,您这么晚了叫我过来有什么事?西里斯刚好也在,就一起过来了……”他这时才看见斯内普和哈利,顿时吃了一惊。
“詹姆,西里斯,”邓布利多说,“过来吧,先坐下。”
他挥舞魔杖给了每人一杯咖啡,然后简单地说了蛇怪的事情。
几乎就在邓布利多说完的那一刻,詹姆利落地答应说:“教授,让我们来吧,我和西里斯。”他转头看向同伴,不意外地看见对方把玩手中魔杖,满脸的跃跃欲试。
邓布利多说:“不,你们只需要协助我就好了。这是一条蛇怪,我不可能让你们直接去面对它的--那么六个人,我,你们,西弗勒斯,还有哈利。麦格已经在入口处了。”
“为什么斯内普也要去?”西里斯听见邓布利多的话,立刻皱起了眉头,“要我说,就我跟詹姆足够了。”他的目光还掠过哈利,但并没有说些什么。
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差别,因为哈利很轻易地就能想明白对方没有直接表现出来的东西——他对他感到疑惑,他在怀疑他有别的企图。
哈利保持着先前的平静,他没有为自己做什么说明辩解——那显而易见的并不需要。而另外一方面,他此刻也并不为西里斯的怀疑有什么动容了——哦,这当然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,不是吗?
一次又一次。
一次又一次。
他真的受过了,他可以理解,但真的再没法接受了,伊尔这样,西里斯这样,邓布利多也这样……也许有朝一日,就算伏地魔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爱他也不会感觉吃惊了。
哈利不无嘲讽地想到,从脸上到心底一片平静。
他真的累了。
而此时,斯内普哼笑一声,他的表情看上去简直像是在嘲讽西里斯的毫无用处。
这轻易地点燃了西里斯的怒火,他抓紧魔杖,眯起眼睛就想回击,却被邓布利多阻止了。
这位老人以严肃的、凌厉的目光制止了一场可能发生的混乱,并且他什么解释也没有,站起身说:“我们该出发了。哈利,跟着我走。”
哈利点点头,来到了邓布利多身旁。
邓布利多又说:“西弗勒斯,由你来带路吧。”
斯内普瞟了最后面的詹姆和西里斯一眼,没有反对,走到了最前面。
一行人向一楼的女生漱洗室走去。
詹姆和西里斯有意的落后了一些位置。
“那个孩子今晚不太对劲。”詹姆低声对西里斯说。
“蛇佬腔。”西里斯回答,“我觉得你可以放心了,你的血脉里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出现这种邪恶的东西。”
“那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血脉。魔法界里已知的继承萨拉查血脉的,只有许多年前的冈特一家。”詹姆的语气沉重,“他们都是疯狂的血统论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