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,次卧的枕头成了池砚舟的替罪羊,遭受女生的重捶。
清晨,晨曦划破东方云层。
臻悦府主卧内,暧昧气氛呈指数级增长,室内温度节节攀升。
池砚舟将沈栀意困在怀里,抱在他的腿上,不让女生逃离。
两人额头相抵,漆黑的眼眸锁住清润的瞳仁。
鼻息相融,似蚕丝交织,千条万缕。
池砚舟吻在沈栀意的唇上,含住她的唇珠,男人虚心请教,“沈老师,我亲的对不对?”
“沈老师,要张嘴吗?”
“沈老师,你好热。”
“沈老师,你不要乱动。”
她的唇很软,很软,又好亲,像涂了蜜的毒药,让人上瘾欲罢不能。
池砚舟一直喊‘沈老师’,箍住女生的后脑勺,向他怀里压。
“砰”,他抱着沈栀意倒在了床上。
梦戛然而止,怦然停下。
男人睁开眼睛,嗓子又痒又哑,他下床走到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,重重灌下,喉结滚动。
堪堪压下心里的躁动。
该死的梦。
内裤被池砚舟扔进了垃圾桶里,欲盖弥彰地盖上几层纸,从表面看不出异样。
活了二十多年,第一次做这种梦。
根本不算春.梦,就没有进行到下一步,只是抱在腿上、抱在怀里亲罢了。
此时刚过早上六点,池砚舟再无困意,去健身房里跑步。
在跑步机上跑了五公里,男人满头大汗,汗珠顺着额角滑落。
男人回房间的路上,撞上沈栀意,他表情不自然打招呼,“早。”
目光却不自觉看向她的嘴唇,她涂了一层口红,水润、微红。
真的好亲吗?
好不好亲,与他无关。
池砚舟清了清嗓子,强制让自己错开视线。
沈栀意弯起眉眼,“早,池总,我先走了。”
星熠科技顶楼,周泽川看老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,满脸愁容,“老板你怎么了?”
池砚舟捏了捏鼻根,“没睡好。”
一个梦扰乱了他的思绪,威力不亚于股市动荡,在同个屋檐下相处,的确会有奇奇怪怪的事生。
周泽川说:“上午没有会,可以休息。”他递上一堆文件,“老板,签字。”
池砚舟拔开钢笔,随便签了一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