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边争执,引起屋里人注意,开门查看。
一看到屋里人,老鸨瞬间哑火,谄媚对开门人行礼,“许少,娇儿给您送来了,娇儿,喊人。”
见此情形,娇儿才定下的心又慌乱起来,声音颤抖着挤出一句话零碎的话。
“娇……娇儿见过许少爷。”
被唤作许少爷的男子上下打量两人,眼底闪过一丝算计,忽而被娇儿的娇声吸引去目光,转而色眯眯盯着她,过足眼瘾不够,还胆大妄为地掐了把娇儿的腰。
不顾娇儿反抗强行搂住她,目光重回两人身上,“伙计,做什么营当的?”
谢微宁对这位许少爷没有好印象,举止轻浮,穿着昂贵的丝绸衣袍,脖子手腕皆戴珠宝,浑身堆金积玉,像个骤富之徒。
卫澍回道,“什么赚钱做什么,伙计可是有赚钱的门道,带我夫妻也发发财。”
许孙咂舌,“这年头生意不好做,我如今花的还是祖上的积蓄,不过我近来在做一门一本万利的生意,两位若是感兴趣,我酌情考虑带两位也发发财。”
卫澍犹豫不吭声。
谢微宁激动得声音发颤,手舞足蹈,掐着声音道,“一本万利?这么赚,相公咱们就跟这位伙计干吧,人家也要买药浴,你瞧,这些年跟你走南闯北,风餐露宿,钱没赚着,我都老了,肌肤糙得没脸见人。”
谢微宁又叫又喊,行为夸张。
尤其是那副粗犷嗓子,听得两人鸡皮疙瘩掉一地,满脸同情看着卫澍。
独老鸨露出惊羡目光。
这都能忍,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!
“好好好,夫人,咱们做,为夫听你的,一辈子都听你的。”卫澍柔声安细语抚,两人不顾旁人腻歪辣尽三人眼睛。
哄完人,卫澍话锋一转,试探问询,“不知兄台说的生意,具体是做什么?”
若真如他说的那样,花的是祖上的积蓄,不会这么胆小甚微,更不会轻易邀约陌生人做生意。
此举,要么做局骗人,要么拉人做脏事。
天上掉馅饼,终归不是好事!
谢微宁辣眼睛操作,并没能让许孙放下所有警惕,“这事你别管,按我们的做,事成少不了你们好处。”
说着,许孙掏出一小块金子递给他们。
两人平白无故得金子,他费力带人过来,没落得一分好处,老鸨脸上不欢喜,拿官府施压,“许少爷,我不顾府衙的查令,将娇儿姑娘送过来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这银子……”
听到府衙俩字,许孙脸上闪过慌张。
问询,屋里人都赶出来,死死盯着老鸨,眼底杀意浓郁。
老鸨被吓愣住,低头不敢吱声。
娇儿被吓得腿软,险些站不稳,泪水哗哗落下。
“美人,迫不及待了,哥哥这就去好好疼你。”
许孙色眯眯将娇儿拦腰抱起,屋里两人目光也从狠厉变得色欲横生,不顾外人在,猴急上手扯娇儿的衣衫,把人往屋里带。
“不要,妈妈,救我。”
娇儿拼命挣扎,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听说县令来了,就在楼下,不知县令来此所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