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灼没思考多久就答道:“可以捐助给当地受灾群众。”“我看过很多傅氏的报道,不管天灾人祸傅氏集团都捐献过很多金钱和物资。傅先生虽然喜欢在商言商,但依旧拥有怜悯和善良,这次这批货捐助出去不仅合情合理,还能解决一桩心事。”“傅先生,怎么样,我这个答案能得多少分?”温灼身子前倾,好奇的问。傅寒舟眼里早已是抑制不住的欣赏和肯定,他拿了一颗草莓喂到温灼嘴边,温灼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,听他道:“满分。”“不过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了那么多傅氏的报道?对我感兴趣”傅寒舟声调婻枫轻轻上挑,目不转睛的看着温灼。温灼错开他炙热的眼神,最后眼神平视,把目光落在傅寒舟那轮廓硬朗的喉结上。喉结滚动,傅寒舟低沉的嗓音擦婻枫过温灼耳尖,“嗯?”温灼不得不又去看他的眼睛,喃喃道:“是挺感兴趣。”从认识傅寒舟的第一天,他就觉得这个人很神秘,忍不住去好奇他的经历,网上关于傅寒舟的消息大都关于傅氏集团,那些东西温灼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,烂熟于心。他知道傅寒舟很厉害,越了解这个人就越欣赏,越崇拜。傅寒舟看着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,有时候看起来像块冰,但实际上他的心是滚烫的。他会给灾区捐助需要的日用品和医疗仪器,会成立流浪动物收养所,会顾及每一个员工的情绪经常奖励他们。傅氏集团的员工虽然说他是压榨人的资本家,但打心底里愿意在他手底下工作。这样工作氛围相对融洽,上下团结,愿意大方开工资的公司打着灯笼都难找。虽然温氏集团也不错,但傅寒舟就是很好啊!傅寒舟是即便站在云巅上依旧能看见众生疾苦的人,是温灼……喜欢的人。这个人好像也喜欢自己。两个人彼此试探着,或许已经心照不宣,但他们更心照不宣的是并不撕破这层窗户纸,停留在暧昧时期。大半个月的军训加上放假调整,今天京大开始正式上课。温灼的课集中在早上,一周五天,五个早八。第一节课是金融系有名的“挂王”,许军书老教授的金融数学。据说有他教的科目,通过率整体下降百分之二十,从不捞人,还会“善良”的把六十五分以下的孩子都打到五十九。美其名曰:现在挂科好过以后亏大钱。温灼今天为了上课起很早,他看见徐凡和秦铮俩个经历军训后的煤球坐在倒数第三排,他就抱着书坐到他们旁边的座位上,坐上去就想睡觉。“可算看见你了,灼哥你恢复怎么样?怎么这么没精神?”徐凡小炮仗一样突突突,温灼趴在书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道:“困……”他昨天晚上熬夜把小说看完,今天早上还起这么早,起床的时候眼前黑了好一会儿,缓了半天,能爬起来上课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。傅寒舟送他过来,看见他困成这样都想拐个弯给人送回家了,但温灼说这是第一节课,要给老师留下好印象,他必须去。无奈,傅寒舟只能老老实实给人送学校去。上课铃声响起,许军书拿着书和保温杯进来,棉麻的短袖衬衫紧实的束进黑色西装裤,身高中等,体型偏瘦,戴了一副无框眼镜。他嘴巴闭着的时候像抿成一条直线,看着就很严肃,让底下的人不免担心自己的未来。许军书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自己,“这门课的教材是我参与编著的,你们教材封面上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我的名字。”“我上课有几点要求:第一,不允许迟到早退,有事请假;第二,不允许有人做与课堂严重无关的事,比如闲聊,比如……睡觉!”许军书语气明显凌厉起来,他看向后面的位置,指着说:“那位今天第一天上课就睡觉的,站起来。”他指的就是刚开学就被全校人熟知的温灼,整个班的同学都把脑袋转向他,打算看他的笑话。其中最想看到温灼出糗的朱振宇已经开始笑了。温灼本来想认真听,但没几句话就闭上了眼睛,睡着睡着身体好像突然听到了警铃,徐凡和秦铮都在小声叫温灼,“灼哥,灼哥,让你站起来呢!”温灼抬眼就看见正在凝视他的“挂王”,完蛋,他怎么就睡着了?温灼唰的一下就站起来,“老师不好意思,我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一股熟悉的黑暗涌上来,温灼赶紧扶住桌子。太着急,忘了自己的毛病了,这真是起猛了。徐凡看他晃悠一下心都要从嗓子眼里出来,赶紧扶住这个祖宗,“我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