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又如何?
文昌小姑娘愕然之下,略带愤慨:你怎麽这样说?
哦,那依你说,我应该怎样回答?
你应该先表示吃惊,原来阿拂的生日要到了啊,然後接着问我想要什麽生日礼物啊。
说吧,你要做什麽?
太昊帝君一副了然的神情。
我想去人间走一趟…
…
唔…
…
帝君沉Y了一下,阿拂只能算是小仙,未经许可私自下凡,天庭可是不允许的。
所以才要你陪我去啊!
若是我不答应呢?
慕言~~~~文昌小姑娘扯住帝君的袖子,使出第二招,软语恳求,你又没有什麽事情,陪我去一趟,很快就回来的,慕言~~~~~ 太昊帝君却是敛了笑容,一副正经的样子,看起来完全没有被这种小伎俩迷惑。
不行,仙凡两界泾渭分明,若非要事,不得越界,我是帝君,怎可带头犯错。
真的不行吗?
文昌小姑娘悻悻地r0ur0u鼻子,使出第三***鐗:我记得你说过,我的心意就是你的心意。
帝君俊逸的面容僵了一下,只是一瞬间,马上又一片坦然:什麽时候说过?
我怎麽不记得?
文昌小姑娘怕他是真不记得了,好心好意的提醒:就是从前,在宴请赵国使者的晚宴上,你说王后的心意就是孤的心意,我听到了。
他仍是一片坦然,神sE波澜不兴:我没说过,你听错了。
文昌终於明白他是在耍赖,无限愤慨地指责他,你怎麽可以这样,小仪也听到了,还有诸位大臣,你不能耍赖。
他笑而不语,心底却忽然忆起当年情景,那些失去之後的苦涩,重新得到後的欣喜,害怕再次失去的恐惧,以及天人永隔後的孤寂。
看着此刻,灯影摇曳下的少nV笑靥如花,正如他的期望一般,对着他笑,对着他皱眉,瞬间便生出一种不真实的幸福感,於是不再逗她,携了她的手,柔声道:那麽现在便回去睡罢。
不行,你不能这麽敷衍我,别以为去睡觉这样的托词就可以打发我!
明天既然要出行,今日还不早点歇息吗?
呃?
你这是同意了吗?
他微笑,没办法,阿拂的生日愿望,我怎麽能不答应呢?
那我能再多要个愿望吗?
…
…
文昌小姑娘要探望的故人自然是现任君禹教宗主君玮。
因怕君玮认不出来,特意又换成原来的样子,只是没有了脸上那道伤疤。
她本来确是想在脸上做个法,弄出一道一模一样的伤疤来,无奈帝君在一旁凉凉地说了句若是少了这道疤,他便认不出你来,你这故人不探也罢,只好放弃。
其时正值三月,山上的树木刚刚cH0U了绿芽,放眼望去,君禹山一片浅碧,点缀着烂漫山花,甚是好看,二人也不腾云,只携手在山间漫步,走走停停,足足接近正午方才走到了君禹教山门前。
君禹教的山门十分气派,约十丈见方的平台,立着汉白玉的拱门,後面是盘旋而上的石阶,远处殿堂林立,气势恢宏,隐约可见青白衫子的弟子身影,想必君玮将他写的本领用在了招生宣传上,这些年间忽悠了不少子弟入教。
隔了老远就看见君玮和一位青衣白发的长者站在一起,貌似正在聊天,文昌小姑娘激动之下,甩开帝君的手快步冲了过去,慕言长眉微敛,也不言语,只是跟了上去,在不远处站定,神情淡然地看着她和君玮寒暄。
君玮!